2014年12月6日 星期六

黑夜之後行山

講了一整年,終於踏出行夜山的第一步,由香港島近赤柱的孖崗徑出發,經過大潭水塘北上到炮台山。

相片無法反映當時的感覺。當天濕度極高時有下雨是這次最難面對的地方,不消一小時大家已經多次停下來要休息。眼前看到的只有電筒照到的幾米範圍,好處是大家只專心行好眼前的一步,心無旁鶩,避免未行先驚。其實做人也一樣,做好最前的一步、兩步、三步,回頭再看,往往估不到自己的能耐比想像中更好。

及至中段只有平路,五人一起關掉電筒,360度都是黑色,那一刻想起捷克森林的寧靜。十秒後,曈孔擴大後看到周圍5米,就像相機要調較ISO一樣,有趣。



HALLSTATT逃出密室

HALLSTATT,人間仙境的等義,這個小鎮美得很超現實
HALLSTATT,充斥著強國、韓國人造人、香港台灣等亞洲人,仍無損吸引力
HALLSTATT,或許也是升仙的好地方,可惜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

SALZBURG HOSTEL相識的台灣教授同由SALZBURG出發遊HALLSTATT,天氣凍,雨繼續下個不停,路上的迷霧又令我想起香港的前景,還未定過神來已經要轉車。地圖上由SALZBURGHALLSTATT很近,但事實上要花3小時還要最少轉2次交通工具,傳說和由VIENNA包車過去的時間也差不多。及後的2程已經記不清,只記得有台灣人問我「香港的佔中是怎麼一回事?」這是牛津大學神科的入學題目嗎?
事前未有查好資料,五指山、冰洞等都與我無緣,不過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及到訪鹽礦已足以令我心滿意足,天氣不佳下遊人不多,配合遠方結冰的高山、泛起漣漪的湖面、懶懶洋的天鵝,很難找到文字形容。交通不便,對這個負荷有限的小鎮也是合情合理的事。



上文提到資料不多,我與教授在當地的INFO CENTRE查詢了好幾次,換來下午1730等巴士就可以回SALZBURG,職員給我們的巴士班次也是如此,註定要我玩一次奧地利特別版密室逃出。
在巴士站遇上目的地同樣是SALZBURG的泰國新婚情侶AKELUCK,他們得到的資訊是「今天不是紅假所以沒有巴士」,當四人仍在盤算如何是好之際,一輛到Gosaumühle的巴士來到。在巴士司機和INFO CENTER職員之間,我們相信了後者。巴士在8分鐘後便到達總站,原本以為同一時間接駁的巴士從未出現,終於,在攝氏負2度的天氣下,4個亞洲人在荒蕪的山邊硬食了一個小時冷風。


我們的電話都沒有訊號,手上最有用的資訊是1830應該有最後一班巴士到達這車站,目的地則不是可以去SALZBURG的地方。那裡沒有燈,風很大,愈夜開始入黑時愈凍,曾經嘗試找順風車,但伸手不見五指下未有收穫是最合理的賽果。

我們研究了幾個方案
1.等最後一班巴士,查問如何回SALZBURG,若沒有方法最少離開這個人都無個的車站
2.找到人的話便找的士,回到可以坐巴士返SALZBURG的車站
3.行車路返回HALLSTATT,太夜的話便過一晚


BEAR GRYLLS教我們在危險的環境下,保持求生意志是很重要。意想不到的是大家也很冷靜,在特殊的環境下,人類有著共同目標下互相扶持的感覺真的很不錯。一個小時過去,期待的巴士未來到,反而有一輪私家車駕入巴士站時看到我們的求救,他為我們致電召的士時,定能感受到我們快樂之情。還記得我跟他握手時,他手心的溫度最少比我高十度。
這個密室逃出遊戲永遠在我心中,在奧地利多次被當地人點錯路只是巧合,如果有人在香港向我問路,從此我會更小心作答。

2014年12月5日 星期五

雨傘之後

自928後,香港傳媒及FB一直被佔中+反佔中的報道洗版,這個一向甚少人認真關心政治的地方,終於要面對一個新的局面。老實說我不介意其他人的看法,反正想說服幾十歲人是很困難的事,有既定睇法很容易偏向選擇性相信想要的答案,相反則當睇唔到,形成沒有絕對的客觀。FB所見,不論黃或藍或自稱中立的都逃不過。總結6X天的推進,「摧淚彈、對話、暗角、禁制令、警棍」,原來與警察是事件的主角。現場所見,雙方動了氣的人不少,就算完全清場過後,這道積了多年的疤痕再難以被修補。政府除了如錄音機的「對話」外,基本上只是念力反佔中,形成警民對立的正是政府。要在「香港特色選舉」中複製台灣的戰果,彷彿太遙不可及,不少眼中只有食同玩的人已經被喚醒,放下口中的花生,一起找出口好嗎?

2014年12月3日 星期三

奧地利

奧地利十天,美麗的景色以外,還遇過不少值得記下的事
下午到GRAZHOSTEL途中,附近有不少看來像來自中東/非洲的人「等運到」,和心目中的奧地利有落差,即日已經找到答案。在市中心見到一個中年男人的袋未關好,說了一句「OPEN」便換來一杯免費紅酒和奧地利文化初班。CHRIS是個地道的打工仔,聽了我介紹香港後,便輪到他解釋奧地利的勞工假之多,福利如何好,原來下午那班人大都是是新移民,大都沒有工作,每月領取的綜援連同免交的租金,和香港一般年青人的月收入差不多(意外地實地考察所謂的貧民區,環境不錯,為何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?)。目測新移民無偷無毒無打架,比日前的金鐘龍和道還安全。

CHRIS帶到去了他的工作間,邊飲酒邊交流兩地音樂,他說當地很地下流行自殺歌曲,一連播了幾首給我聽。香港只有勸人堅持到底的歌曲,究竟是否奧地利的生活太寫意的反射。


維也納周六晚上六時多,回到HOSTEL6人房,有5個人(加拿大、澳洲、荷蘭、法國)都無所事事,來自五個地方的人你一言我一語,氣氛極之和諧。由於無事搵野做,我和其中二人搵野食,大家有傾有講,然而憂悶的感覺仍然長留。到隔天只有加拿大人繼續未走,每次見到他時,那獨一無二的憂悶感如旺角地鐵站出口的人流般湧出來。有時候,同一類人相遇可以很快混熟,但都有機會出現反作用。



薩爾斯堡遇上一個怪人。他來自重慶,第一次外遊的XX俊不介意重複去相同的地方,法蘭克福最少3次,少女峰2次。最神是他從不查火車巴士時間表,又沒有理會如何由車站到酒店,加上英文不流利,以HARD MODE在德國瑞士玩了一整個月,還樂在其中。好像強國BLOCKGMAIL還是我手字太難睇,如XX俊看到這個BLOG的話請主動聯絡。待續